小时候,村里有一片苹果园,每到春天,整个村子就弥漫着苹果花开的香气。但这些记忆被断层在20年前,城市化的今天,互联网时代看似缩短了人们的信息不对衬,实际上在却造成越来越大的鸿沟。比如,我过春节的这个全国贫困县,一直生活在缺乏移动互联网的黑暗里。加注一句:他们并没有以此为耻,反而我发现他们生活的很好!
为了欲扬先抑通过对比说明问题,先说和互联网搭界这一边,中关会最帅的成员穆楠(又名詹姆斯穆)春节没有回家,他选择了神州租车并且利用春节几天好好练车。作为一名网易的员工,穆楠老师工作兢兢业业,这耽误了他在驾驶这门技术上的突飞猛进。为此,铁岭车神费兰克娄(中文名娄二少)没少取笑他。
大年初三,詹姆斯穆开车不小心追尾了,因此,他第一时间选择了给同样拥有追尾经验的弗兰克娄打电话。“喂,弗兰克娄,喂,喂!@!”电话那边始终没有反应,其实,这个时候,娄二少早已抛弃了自己的洋身份回到铁岭欢欢喜喜过大年了。想到这一层,詹姆斯穆才恍然大悟“喂,娄二少“。终于,电话那边有了回音。
詹姆斯穆说,“撞了个面包,不知道得赔多少钱。”作为我学习的榜样,中关会内部的典型和领袖、中国IT媒体圈的翘楚,娄二少一听就作出了判断,“氧化钙,扔他300块钱得了”这时,开面包的司机下来拍了拍詹姆斯穆的车窗,说,”麻烦你告诉你那个兄弟,我这辆面包车的名字叫陆虎“
说这两个事只是想说明一个问题,对于弗兰克娄,詹姆斯穆和Larry刘来说,回到四五六线城市基本上意味着二次重生和身份的重新定位。这也提示着我们,另看微博微信上叫得多么欢,实际上那不是真正的中国。
举个例子来说,我在过春节的这座小县城的城乡结合处(离市区主干道不足1千米),没有神州租车,甚至宽带也是一个奢侈品。我的一个表弟在家里装了一个宽带玩游戏,但他总是抱怨玩游戏的时候网速太慢,后来我问了一下,原来他用的是20元包月,名字叫Wlan。
春节期间的抢红包也与他们无缘。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在搜狐IT群里发了一个666元的红包,实际上这股红包热潮已经好几天了,只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达到热潮。大年初二,我青岛某区的弟弟和我一个潍坊的姐姐给我发了一个1块钱的微信红包,并且感慨:网上居然有一个这样好玩的应用。
我也留心了一下我身边的亲戚他们在用什么抢红包。其中我那个最帅气的弟弟用的是联想,哪一款我就不知道了,你们也知道联想的科研水平很高,一年推出了46款新产品,对于这个手机,我弟弟非常心疼的说,花了800多块钱。亲戚中无一人用苹果,不是不想用而是买不起。其实这才是主流中国人的收入水平。
在这里插播一条广告。我在北京的这个圈子,大家几乎以不用苹果三星为耻了,他们价值观极度扭曲,比如,他们认为购买iPhone 5C的人难以理解,仿佛只吸买iPHone 5S才能高人一等。对于这种人我通常只有一个说法,你们这群没钱装大款的土包子(备注:联想TCL等国产手机厂商的员工除外,他们是为了体验竞品)
另外一个切身的感受就是,在北京火得一塌湖涂的打车APP,在这儿完全不好使。比如,正月初三我叫车回北京,嘀滴打车说自己没有覆盖到并且表示要再接再厉在新的一年里更上一层楼多开业务;快的打车让我见证了奇迹,在推送了16个出租车之后,居然有人抢单了!
不错,确实是有人抢单了。接通电话之后我才知道,这是一个来自40公里之外的遥远的问候,他表示可以排除万难过来接着我,前提是额外加40块钱。我在表达了对他的感谢之后,非常生硬的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
最后一个,和移动互联网有关的,就是每年春节,就有一帮人在那儿叽叽喳喳的吐槽春晚。翻一翻微博微信,这帮意见领袖骂春晚骂得那叫一个欢呀。
实际上,所谓的吐槽只是一小拔人,这帮人以年轻人为主,他们来自于一二三线大城市。实际上,类似于我生活的小县城以及中国七八亿的农民,他们才是这个国家的主流。对于中国的主流人群来说,他们大部分人是安安分分的看春晚,并且以正面评论居多,即使对春晚不满,也顶多说一句不如去年有意思。
写在最后面的话:
不要被微博和微信蒙弊了你的双眼,那不是一个完全真实的世界。
在我过春节的这个小农村,他们虽然人均收入不高,但家家有车,房子是必需品就更不要说了。但在北京,房子是投资用的商品,所以我说,农村广阔天地,大有可为。在此向从事农业种橙子的褚时健和种猕猴桃的柳传志致敬。搭个顺风车做个广告:我家有一大片樱桃园,大棚的,打不打药都是虚的,反正我们自己家人都是直接摘了吃,不洗。 |